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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104情場也如戰場與賭場(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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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 104 情場也如戰場與賭場 (1)

他的聲音依舊低沈而富有磁性,一邊制止著若櫻的掙紮,邊繼續說:“我跑到你前面,你隨便吃!”他說著便騰出一只手,動作嫻熟的去解開她後頸上的兜帶。

“誰要吃你!”若櫻咬牙切齒的低斥:“你好歹一介王爺,專愛做這此卑鄙無恥,上不得臺面之事,你羞是不羞?”

隨著他修長的手指一挑,肚兜立刻松松垮垮的垂了下來。

“你個混蛋!”若櫻急忙低頭查,幸好後腰還有一根系帶,兜衣只是要掉不掉,並未全滑脫下去,但也有半只乳兒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半掩半現。她一掙紮就露出來的更多了,害得她無端端的生出幾分緊張,可卻不願就此束手就擒。

“不羞!比起思而不得,念而不忘,想而不見;比起眼睜睜看你離我越來越遠,我只怪我皮不夠厚,王爺算什麽?我只想做你的相公,你的男人,你的漢子!”蕭冠泓磁性的聲音在她耳旁回響,灼熱的氣息噴在她雪白的頸項。

他的薄唇正貼在那裏輕輕摩挲,輕吮舔弄,而且越來越有向下的趨勢。

“你”若櫻發深覺不論自己的武功怎麽增長,蕭冠泓的手臂只要摟住她就怎麽也甩不脫,在錦被中掙紮得香汗淋漓卻是徒勞,忍不住氣道:“放開,有什麽話不能好好說,你非得像個采花賊一般,住嘴!別在往下了,我要叫人了!”

“叫吧!”蕭冠泓的嘴唇在肚兜邊緣不住的緋徊,臉貼在她高聳的軟嫩處不住蹭著,鼓勵道:“你快叫,人越來越多才好,這樣你就不能賴帳了。”他說著,體貼的把錦被掀開,把自己當錦被貼緊她的身子廝磨起來。

什麽叫賴帳?若櫻不意這人無恥的沒有下限,真是有超出她所有的道德認知,可她又不能真的張嘴叫人,到時真如這禽獸所說,一旦被人看見他在她的房中,那她真不用活了。

若櫻假裝不去註意戳著自己身體的物事,腦中緊急的想著對策,蕭冠泓卻把櫻紅的兜兒用牙齒咬了下來。

“啊!”若櫻小小的驚叫一聲,可雙腕卻被他一只大手攥住,動彈不得,眼睜睜的看著身體裸呈出來,幾乎有些不忍目睹的閉上了眼睛,接下來不用想都知道會發生何事。

“呼!好美!為什麽我覺得它們又變大了。”蕭冠泓喘息著,眼睛緊緊盯著她的高聳,用力咽下口中的唾液,眼中綠光直冒,血脈賁張,偏那誘人的美景還隨著若櫻的呼吸顫顫巍巍的起伏著,絲毫不知道他有多想念它們,天天做夢都夢到把這一對捧在手中撚捏搓揉。

“放開我!”若櫻的粉臉布滿紅暈,雖不是第一次這樣被他看著,卻依舊羞不可抑,而且他的目光似餓狼,亟欲吞她入腹,那種危險的感讓她身體忍不住輕輕顫抖著。

但一刻,她卻感覺到胸前一緊,心裏不由一驚。

蕭冠泓早恨不得合碗水兒把她吞到肚裏,這會以餓死鬼擡胎的模樣騰出左手上前,嘴也湊上去了。

頃刻間,手下柔弱無骨的觸感令他的心也融化了,恍然間便似飛上雲端,動作也沒了先前的迫不及待和魯莽,相反變得憐惜無比。

略帶著薄繭的手緩緩揉上去,感受那分讓人魂飛魄散的酥麻,含住的柔嫩不重不輕地吸吮品嘗,享受著那無與倫比的美味,盡可能的不去弄疼她。

若櫻身體輕輕抖了一下,忍不住輕吟了一聲,呼吸變得紊亂而輕喘。

雖然她強抑制自己,想把自己當死人,可那種酥癢像有螞蟻在啃咬似的,使得全身騷動不已,身體的反應和腦子竟然背道而馳,渾身軟的提不起一絲力氣,像一泓春水般癱在蕭冠泓的懷中。

最讓她覺得惱火和羞恥的是,酥胸竟然像吸了水一般變得鼓脹異常,沈甸甸的。這種無法控制的感覺讓她的臉色越來越紅,有羞有氣有惱有恨有說不清道不明的百種滋味。

蕭冠泓聽見她的呻吟,驚喜莫名,似受到了鼓勵般,動作越發溫柔似水,仿佛她是一朵開得精貴無比的鮮花,吹彈即破,使出渾身解數想誘哄她更多的軟吟輕啼。

就在這當口,一道黑影無聲無息落地,立在屋中瞄了一眼屋中鑲金嵌玉的繡床。

華麗而又如夢似幻的紗幔將繡床上的撩人的風景半遮半掩,引人遐思。來人立刻用手捂著眼睛,似怕多看一眼會長針眼一樣,摸空輕喊:“泓泓,泓泓你個小兔崽子,不是說好按原計劃行事?你現在是想幹嘛?”

“誰?”若櫻心中一驚,倏地就要起身。不料蕭冠泓卻突然放開她的手,手指輕輕一彈,一股淡淡的香氣在帳中彌漫散開。

若櫻警覺得的屏住呼吸,可還是遲了。

她美目一闔,身子一軟,昏了過去。

蕭冠泓瞪了外面的人影一眼,覆在若櫻身上滿是懊惱和不甘地輕哼:“喔……您就不能晚點來。”說罷,他將臉埋進那香馥馥的深邃乳溝中狠狠蹭了幾下,深呼吸一口那誘人的馨香才擡起頭來。

……

半夢半醒之間,若櫻總覺得耳邊有人在說話。

“你把她偷回來,下一步打算如何?這事可不是小事,剛出爐的火鳳王不見了,鳳氏一族是有多麽重視她你又不是不知道?到時……”一道不太年輕的聲音道。

“原本只是很想她,想見上一面,告訴她我不會因為她的拒絕就輕易放棄,可誰知……”一道低緩而又滿是磁性的聲音帶著滿滿的柔情響起。盡管處在迷迷糊糊的狀態,若櫻還是能清楚的知道這道聲音的主人是蕭冠泓。

發生了何事?若櫻只覺得好像在做夢一樣,整個人有種飄飄然的感覺。

但聽那道不太年輕的聲音不厚道的笑了起來:“嘿嘿!你小子見著她就腿軟,只想摟著她親熱,天大的事都被你丟到瓜哇國去了,這就難怪人家小姑娘不喜歡你,誰會喜歡一個只饞著她身體的男人啊?”

這話正戳中了蕭冠泓的死穴,他驀然輕嘆一口氣,情緒低落地道:“您老人家慧眼,自打認識她,她就看不上我,……我也不想一見到她就這樣,心底也是奢望能給她留些好印像,可……可我這幾個月日日為她擔心,就怕她有個不測,見著人了自然是……明知這樣她會更排斥我……”

若櫻覺得這人一定不是蕭冠泓,他慣常都是自信滿滿的口氣,何曾如此失落過。

“呵呵……人不風流枉少年嘛!誰還沒有個年輕的時候,王爺啊,你真令人同情啊同情!做人失敗到你這份上,也可以死一死了……”那個人嘴裏說著同情,可話裏話外全是幸災樂禍。

若是往常有人這麽數落蕭冠泓,若櫻相信那個人的下場一定很慘,但今日的蕭冠泓找虐的指數特別低,居然隨聲附和道:“……已經跟死沒什麽區別了,行屍走肉一樣的活著,除了痛若還是痛苦……唉!就想死在她面前,看她到底會不會為我掉上一滴淚。”

“唉,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!”那人恨鐵不成鋼的叱了一句,不料下一刻話峰一轉:“不過,想我老頭子年輕也是為一個女人要死要活,同樣差點把命搭上去,可依舊沒喚回伊人的心啦……”

那自稱老頭子人憶起了往事,不勝唏噓:“甘願為她生為她死……結果還是便宜了別人……”

蕭冠泓沒說話,老頭子似陷入傷心往事也沒說話,一時都沈默下來。

若櫻腦子漸漸有些清醒了,可不知為何就像在夢中一樣,手腳拼盡全身的力氣也動彈不了分毫,想睜開眼,身體不受自己控制。不過她並不害怕,因為蕭冠泓的聲音有一種令她心安的作用。

對蕭冠泓的感覺從她內心來講是覆雜的。這人男人曾經傷害過她,她幾次逃離都未能逃開,後來兩人也曾言歸於好,而這次算是真正意義上的逃開了,但他似乎壓根不想放手,但在自己的心底,就如秦家的那把大火一樣,她想重新開始自己的人生,不想跟過去糾纏不清。

而蕭冠泓和秦家一樣,代表的是過去一些不太美好的回憶,雖然蕭冠泓有時做的一些事情會令她小小的感動,但只要一想起孔安婕,那些小小的感動便會煙消雲散。

她深深記得蕭冠泓誇過孔安婕,她想,也許蕭冠泓是欣賞和喜歡孔安婕那樣的女人的,而自己只不過是他一時的迷亂而已,既是迷亂,那他總有清醒的一天,到時他一定會後悔。所以當蕭冠泓說要娶自己為妃時,她以為這只是他想留住自己的一種手段。

當然如果蕭冠泓知道正是因為他無意中拿孔安婕打比方。而使若櫻對他好不容易升起的一點信心化為烏有,從而致使兩人剛剛好轉的關系降至不可挽回,甚至於一敗塗地,那他一定會恨不得時光倒流,重新開始。

在他對女人那點有限的認知裏,只覺得孔安婕那樣過日子好像快樂一些,而若櫻經常是輕愁面憂郁的,他只想若櫻能像孔安婕那樣快樂無憂,所以直覺孔安婕那種生活方式一定是對的,如果若櫻能那樣過活,一定也能歡笑滿臉。他之所以誇孔安姨,無非是想舉個現成的例子,以此說服若櫻放開心胸,好好快樂的生活。

突然,蕭冠泓的聲音打破一室沈默:“有你這個前車之鑒在,我很害怕,我才不想便宜別人,我愛的人我一定要想方設法抓在手中,你說我卑鄙也好,無恥也好,我不在乎,我只知道沒有她的日子我生不如死!我沒你那麽大度,居然能眼睜睜地看著心愛的女子嫁給別人,那你還不如從我屍體上踩過好了。”

說到這他突然話鋒一轉:“你也忒沒出息了一點,白瞎了你一身好功夫,真不曉得你那名頭是哪來的?居然把喜歡的女人拱手讓人,本來就瞧不上你,現在越發讓我鄙視你了……”

“你知道什麽!”老頭子嘟嘟嚷嚷:“她喜歡的是別人,我還能怎麽樣,難不成她喜歡了別人,和她喜歡的人在一起明顯比跟你在一起快樂,你還捧打鴛鴦?”

蕭冠泓沈默了一會兒,再開口聲音突然變得信心十足:“那我是不是該慶幸?”

“慶幸什麽?”

蕭冠泓的聲音裏帶上了淡淡的喜悅,沈悶一掃而光,帶著那麽一分得意:“你失敗的地方在於你遲到了,而我則比你幸運那麽一點點。”

他停下話來似乎在比喻那多的一點點,然後接著道:“我雖然也是個遲到的,卻遲到的剛剛好,她以前喜歡的人做了她不喜歡的事,令她失望了,而她現在根本沒有喜歡的人,所以我只要盡最大的努力變成她喜歡的人就好!”

老頭子被他在傷口上撒了鹽,想當的看不得他顯擺,當然要潑一瓢冷水過去:“拉倒吧你!咱們也就彼此彼此!人家嚳太子比你希望大多了,光臉上那倆酒窩窩就比你容易討女人歡心,人家是溫水煮清蛙,你卻是強娶豪奪,孰高孰低,不用比都知道誰強!再則,這小姑娘就是個禍水樣,天生帶桃花,大一年桃花多一年,你確信你是最出色的那只花?”

“……切!你說要變成人家喜歡的,人家就一定會喜歡你啊?說不得抱你這樣想法的男人大有其中,都等著美人喜歡呢!反正我老頭子是相當的不看好你,估摸著你遲早跟我一樣的下場,咱們老大不要說老二,都是一樣的命!”

若櫻雖然動不了,聽這老頭子連削帶損的一席話也有些想笑。

蕭冠泓剛剛火熱的心被這一桶水澆了個透心涼,只覺這老頭是哪壺不開提哪壺,專撿他的痛處捅,未免有些惱羞成怒:“什麽破桃花,老子見一朵砍一朵,連桃樹枝都剁了剁了當柴燒!就不信她看不到老子。”

“看看,沈不住氣了吧!”老頭子嘴裏嘖嘖有聲:“嘖嘖,你是虧還沒吃夠?還想著多給她留點壞印像?別以為紙包不住火,她雖說對舊情人沒男女之情了,但他們畢竟是好言分手,朋友的情份還在吧?她一直不拿正眼看你是為什麽?還不是你行事沒個分寸,你回頭想想你做的那些個事——不但強了她,還對她的朋友下藥,那她不心寒才怪呢?”

這話好像觸動了蕭冠泓,他有些遲疑地道:“……她當初知道了是極為生氣……我也有些後悔,其實我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,南宮辰根本無足為懼,是我自己心虛,害怕她回頭,才出此下策……”

老頭子喟然長嘆:“你自幼天縱聰明,睿智深沈!小小年紀便馳騁疆場,運籌帷幄,一向是所向披靡;朝堂上翻手為雲,覆手為雨,何等的睥睨眾生!為何在情場上蠢笨如牛?癡愚如豬?須知,情場也如戰場與賭場啊!”

蕭冠泓難能可貴的被人罵蠢笨如牛也沒有發作,而是長久的沈默,就在若櫻以為他不在開口時,他卻突然低低的道:“多謝!”

若櫻從未聽到蕭冠泓像今日這樣不停的承認自己錯了,被人罵還謝人家,覺得甚為怪異,可是一陣睡意突然襲來,她又迷迷糊糊的睡過去了。

……

若櫻似乎在做一場美夢,睡得又香又甜,但隱隱又覺得有人在身上為非作歹,胸部被什麽東西撫摸著,漸漸挺立,酥麻的感覺刺激著大腦。她心裏依舊糊裏糊塗的,迷迷糊糊就想睜開眼翻身坐起來。

可無論她怎麽努力,猶如鬼壓身的夢魘一般,明知自己是在做夢,可就是醒不了,似醒非醒似睡非睡,想喊喊不出,想動動不了。

正覆在她身上忙活的蕭冠泓卻似乎感受到了什麽,支起身子,擡起情欲氤氳的雙眼仔細端詳若櫻雪白的小臉,青絲如雲,臉白如瓷,肌膚如玉,兩腮有著桃花一樣的睡暈,招人疼的不行,卻並沒有醒來的跡像。

他伸出一只手,滿是憐愛的摩挲著她絕美的容顏,情難自禁的湊上去親她那嬌艷欲滴的紅唇,鼻間縈繞的全是她身上沁人心脾的誘人香氣。

方才他被老頭子罵了個狗血淋頭,卻一點也不生氣,反倒是被一語點醒夢中人,感到受益良多。果然是旁觀者清,姜是老的辣,老頭子一眼就看出了他和若櫻之間的問題所在。

固然不能立刻就挽回若櫻的心,但總算明白自己錯在哪裏了,知錯能改,善莫大焉!此時他心中充滿喜悅,有一種脫胎換骨之感。

那天被若櫻一句“好馬不吃回頭草”打擊的體無完膚,心灰意冷之餘卻又是滿滿的不甘心。頹廢消沈了幾日,他又滿血覆活,鬥志昂揚。他的脾性兒素來如此,面對困難從不退縮,反而迎頭而上。

就如他自己所說的,眼裏只看得到這朵花!曾經滄海難為水,除卻巫山不是雲!這千古絕句耳熟能詳,是最能表達他無法言說的心情。沒有了這個人在身邊,他以後永遠不知快活為何物!沒有這個人,他度日如年,天天魂不守舍,只想早死早超生!

既然如此,那還有什麽好猶豫,山不來就我,我去就山!活人還能讓尿憋死?

赤鳳候府戒備森嚴,守候鳳王的侍衛也不能令人小覷,打起來倒不怕,最主要他不想惹若櫻反感——她本來就不稀罕他,一個不好兩人的關系就雪上加霜了。好在有老頭子在,再大的困難也能迎刃而解。

古人雲:一日不見如隔三秋!自打若櫻進了赤鳳候府邸他就未見到她了,心裏委實想的慌,可他現在還不能正大光明的進入候府,不想因為自己而破壞若櫻好不容易才有的今天。

若櫻能當上火鳳王,榮耀無比,風光無限,蕭冠泓雖覺得這樣她會離自己更遠,可心底終究還是替她高興的。

經過了孔夫人視若櫻為妾後,他就悚然明白,因為自己的疏忽使若櫻受到了不少委屈,從而開始心疼起她來,疼她的不易,疼她的孤單寂寞。所以若櫻能找到親人,並成了一個獨一無二的特殊的存在——一名女王爺,他吃驚之餘打心底舒了一口氣,這樣在他百密一疏,照看不到時,便無人敢再小瞧她半分了。

有老頭子護航,他終是神不知鬼不覺的見到了她。原意是想再來表白一番,表示自己是打不死的蟑螂。

可不知怎的,一看到若櫻的人,鼻間聞到她身上誘人的香氣,就像是受到了最致命的盅惑,他渾身的血立刻沸騰起來,而腿就真的軟了,什麽原則也沒有,腦中似千軍萬馬呼嘯而過,最終卻化成一個不死不休的念頭: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風流,這會子讓他在她身上爽快一回,立馬死去也甘願!

可見他盡管努力在改變著自己,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,有些東西根深蒂固的存在於他的心裏和血液中,但凡有個由頭,就迅速的生根發芽茁壯成長,一發不可收勢。

世間男子他覺得自己尤其可憐,因為他是個沒娘的孩子——自打有了若櫻之後,飽餐一頓的日子不多,經常不是素就是餓著,能看得見肉就是吃不到!

就因為這分要吃肉,要吃肉的無比偉大的雄心壯志,他改變初衷,在老頭子助紂為虐的行為下把若櫻從赤鳳候府偷出來了……

他原本決意是偷了不還,卻被老頭子點醒,頓感前途有望,打算把人還回去,可世人皆是貪心不足,他也不能免俗,就想趁機多抱抱這人,不料一抱就上癮了,身體叫囂不止,心癢難耐,不安撫一回是絕無可能善罷甘休。

老頭子拍著胸脯信誓旦旦的保證,稱他的孟婆草是多麽的舉世罕有,外號稱春夢了痕,到了天亮,若櫻便自會忘記夜裏的事。鼓勵他只管大膽成事,最好是弄個小包子出來玩玩。

上梁不正下梁歪,老頭子人品雖說不咋滴,但絕不會吹牛皮,如此鼓勵正中他下懷。

再說若櫻聞著身上之人熟悉的男子氣息,有些明白是蕭冠泓那廝,但她只清醒一時便馬上糊塗了,飄飄欲仙的感覺像在雲堆裏,舒服而又慵懶。而蕭冠泓含著她的唇舌,使得她有些氣息急促,忍不住想搖頭擺脫,卻依舊動不了。

蕭冠泓早已箭在弦上了,他先前就急不可耐,喘著粗氣把兩人的衣物剝了個幹凈,趁著若櫻睡得香甜便搓來揉去,口手無所不用其極的占了點福利。

只覺得身下柔若無骨的嬌軀活色生香,無一處不美,無一處不誘人犯罪,他此時真的覺得自己可以一口把若櫻吞下去了。

那種極致的饑渴令他鼻息粗重,強健的胸膛急促起伏,猶如寒潭一樣的眸子滿是生猛。雖然亟欲動作,可怕自己本錢雄厚而傷害到若櫻,因而強抑著自己。

先頭就細細打量,依舊粉嫩漂亮完絲合縫,看得他心肝兒都顫,眼熱不已。

但令他發愁的是兩人日子隔了久了,單是想著她馬上將要承受的苦楚,心裏都想替她害疼,心疼不已。

可他也無路可退,只能盡可能親吻撫摸,慢慢撩撥她,免得她等會兒遭罪。

且他這次盡量的輕手輕腳,極盡溫柔之能事,怕粗手粗腳的留下一些青紫痕跡事後被若櫻覷出端倪。

往常他每每不知輕重,若櫻都要怨他,總要好一會兒才能適應,這會子她如在美夢中,渾身軟綿綿的,在他慢工出細活的細細搓揉下,身子便越發不受她控制了,酥酥麻麻的感覺讓她情不自禁的輕輕呻吟了一聲。

聽得她的呻吟,蕭冠泓先是一楞,忙從她胸口擡起頭去看她,因為老頭子說嗅了孟婆草,便如做夢一般,過後了無痕跡。

做夢會不會出聲兒他也不知道,可觀若櫻臉色潮紅,美麗的眸子卻闔的緊緊的,只是氣息急促一些,櫻唇微張,偶爾會發出嬌吟聲。

後又是一喜,他當然更希望若櫻能給予強烈的反應他,這樣他便會以為兩人是真正在一起,而不是借著孟婆草成事。

若櫻舒服的不行,飄飄浮浮的像在天上飛,而在蕭冠泓的耐心的刺激下,她暈暈乎乎的不住嬌吟輕啼,很快就令蕭冠泓感覺那分水潤了,他興奮的恨不得仰天發出一聲長嘯,借勢慢慢沈身陷入。

這幾月裏沒挨若櫻的身子,如今這一番動作,只覺寸步難行,倒又跟初次一般,但不可否認那一瞬間的感覺美的令他恨不得暈過去,頸子高揚,仰頭哼了出來:“若櫻,爽死了!”

他也不知若櫻聽不聽得見,但若櫻在他開始攻城時便哼哼唧唧不停,臉上的神情分不出是難受還是快活。

頭向後仰,青絲一捧如雲,黛眉輕顰,往日似會說話的盈盈美眸闔著,長長的睫毛撲撒在她雪白的小臉上,紅艷欲滴的小嘴微嘟,似抱怨似撒嬌,媚態盡顯,美的勾魂攝魄,讓人恨不得化在她身上。

蕭冠泓受到盅惑般,躬起身子狠狠親了她幾下,喃喃地道:“心肝想死我了,容我盡歡一場,便是碎身萬段心也甘了!”

這會子他得償所願,心想便是死了也值。說罷便在若櫻高高低低的婉轉鶯啼中大肆征戰起來。

……

一彎扁扁的月亮斜斜掛在天空,清冷的月光淡淡的灑了下來,為大地披上了一層朦朧的光輝,呼呼的冷風卷著微雪四處飄散。

一座飛檐翹角的屋頂上,有一道人影懶洋洋地坐在上面。他手肘擱在屈起的膝蓋上,單手支頤似在打量夜色中的風景,薄薄的雪花飄落到他身上後倏爾不見,高高束起的墨發隨風飄散,淡淡的月光灑在他如玉面容上,將他額頭正中那撮白發照的清晰可見,隱隱有白光閃爍,為他平添了幾分神秘與高貴,卻是個容貌俊美無儔的翩翩貴公子。

他長眉飛揚入鬢,眸如點漆,唇紅齒白,尤其是那雙似滴得出水來的風流多情桃花目,睫毛長長,眼尾稍向上翹,瞧著你時,似醉非醉,眼神迷離,媚態畢現,正是西呈的納蘭明桑。

驀地,一道黑影從遠處向這裏飛掠過來,悄無聲息的飄然落在屋頂上,緊接著一抱拳:“屬下來遲,讓主子久等了,請主子恕罪!”

納蘭明桑收回遠眺的目光,漫不經心的打量了屬下一眼,一張邪魅到極致的面龐卻偏生生出幾分威嚴出來,口氣淡淡地道:“恕你無罪,下次切記要早到,本世子耐心有限!”

黑衣人的身子在寒風中輕輕顫栗了一下,畏懼地低著頭道:“是!屬下定不會再犯。”

納蘭明桑動作優雅起身,修長清逸的身軀上披一襲銀貂毛大氅,一身華貴之氣。他展開雙臂輕輕一振,雄厚的真氣湧動而出,身上的大氅便急速向後飛揚,如暗夜之神駕風禦行。

“說吧!事情辦得如何?”納蘭明桑收斂氣息,負手在後,微仰頭,闔起雙眸似閉目養神。

黑衣人有絲遲疑,但卻不敢再做耽擱,恭謹地道:“屬下多方經營,安插了不少人手,可嚳太子武藝高強,身邊皆是些死忠之士,幾次都功敗垂成,反而折損了許多好手……”

納蘭明桑聞言立即皺了皺眉頭,卻還是淡淡地道:“長他人志氣,滅自家威風,這件事拖的夠久了,是否因輕舉妄動而打草驚蛇了?”

黑衣人驚了一身冷汗,膽戰心驚,連忙求饒:“請主子恕罪!嚳太子常年在雪山之上,在皇宮的日子屈指可數,屬下安排的人手俱派不上用場,難免有些心急,所以……”

“勿需解釋!多說無益。”納蘭明桑一揚手指,冷冷的打斷黑衣人的話語,“本世子自會派人前去,你只需配合即可,亦可將功贖罪,切不可操之過及自做主張,去吧!”

黑衣人連忙跪下謝恩:“謝主子不殺之恩!屬下謹遵教誨,定當全力以赴,不負主子之托!”說罷他快速起身,腳尖轉點屋頂,如一只黑色的鳥兒在夜色中掠過。

見黑衣人離去,納蘭明桑緩緩睜開雙目,低下頭,慢條斯理地伸手撣了撣衣袍,自言自語道:“個醜八怪還他娘的這麽難搞?就差你一個了,不信本世子親自會一會你。”

正在這時,他倏地又擡起頭,長眉一挑,桃花眼微瞇,在朦朧的月光下波光流轉,十分勾魂,卻隱含著銳利的殺氣。旋即,他閃電般的掠出去,風馳電掣般的向遠處的一抹風一樣的影子追去。

剎時,兩條人影一前一後的在金都的夜色中快速飛掠。

但很快,前面那抹快的無與倫比的影子便停住步伐,在一顆大樹下站定,一動不動的等著後面的人。

納蘭明桑起先見對方輕功妙絕天下,一時興起較量之心,此刻見那人竟然停了下來,好整以暇的等著自己,他便在對方不遠處停了下來,定睛一打量,對方卻是老熟人,正是車遇的攝政王,奇怪的是他懷中抱著一個用被子裹著的人。

男的?女的?納蘭明桑有心想問,卻覺得這太有失身份了。

蕭冠泓冷冷的看著納蘭明桑,口氣不豫地道:“我道是誰?原來是你這個娘娘腔啊!怎的?上次挨打的不夠,還想找一頓揍?”

他上次誤以為納蘭明桑把若櫻殺了,曾為了報仇截殺過他,後來弄清楚了始末,知道納蘭明桑固然沒殺若櫻,卻一直在算計若櫻,當下就依舊把納蘭明桑列為仇人了,這時一見不免劍拔駑張,分外眼紅,只是納蘭明桑這貨的一身功夫也不弱,再加上此時並不是追殺他的好時機,所以他並沒直接動手,只是言語諷刺。

納蘭明桑一聽到蕭冠泓說他是娘娘腔,頭頂都快氣得冒青煙了,面上去不為所動,只是冷笑道:“總好過某些人偷雞摸狗,說不得是偷香竊玉。”深夜抱著個人,想也知不是什麽好事,但他一個富可敵國的王爺,想來錢財之物是不會放在眼裏的,那麽只有人了,還是女人,不然他抱得那麽緊做什麽?又沒聽他有龍陽之好。

蕭冠泓對他的話置之不理,僅是仰首往空中淡淡一瞥:“時候不早了,我可沒空和你在這墨幾,你若是想死我也不攔你。”說著,他把懷中被子抱著的人兒緊了緊,驀然轉身,施展輕功飛掠過去。

納蘭明桑望著蕭冠泓絕塵而去的身影,心裏氣得快吐血,躍躍欲試的想追上前去看個究竟,可終究是有些忌憚蕭冠泓的武功,因為就前段日子,蕭冠泓這個瘋子還把他打傷過,一想起來,左胸都隱隱做痛。

……

“姐姐,姐姐!”若鸞嬌嫩欲滴的聲音在屋外響起。

旋即便聽到雨衛道:“二小姐稍等,鳳王還未起身。”

若櫻在聽到若鸞的聲音時便醒了過來,她有些迷茫的睜著眼望著帳頂,總覺得昨晚上似乎有些什麽事忘記了,卻使終想不起來,就像一個很奇怪的夢,你越是企圖想回憶夢中的情景,就越是回憶不起來。

算了,想不起來就不想罷,橫豎不是什麽重要的事。她晃了晃腦袋,打算起身,剛一掀被子,她便“嘶”地一聲倒吸了一口涼氣,娘哎!掀被子又用不了多少力氣,卻拉動了身軀,她感覺全身又酸又痛,像被重物碾過一樣不好受。

這種感覺……?若櫻呆住了。

四衛耳尖,聽到動靜立刻就有兩人進了內室,一個動手把紗帳掛起,一個打算來侍候若櫻梳洗。

若櫻心下一驚,怕被四衛看出異樣,便強自撐了身子坐了起來,神態從容地道:“是若鸞來了嗎?天怪冷的,讓她進來吧!我們姐妹說說話,你們下去忙別的吧,我自會梳洗!”

趁著四衛下去,若櫻不敢置信地伸手摸了摸酸疼的大腿根部,心下是一百個狐疑,只覺得這真是令人匪夷所思。她低頭打量著身上穿著嚴嚴實實的褻衣,完好無損與睡前穿的並不二致。

她剛想動手把褻衣解開檢查一下,若鸞就被請了進來,她笑得甜甜的,促狹的道:“姐姐你不是說給妹妹做榜樣嗎?難道是睡懶覺的榜樣?今日被我抓住了,看你日後如何說嘴?”說完她自己咯咯地笑了起來。

若櫻心裏還為自己身上的事郁悶不已,但看著若鸞的笑臉,她還是很高興:“姐姐一會兒就起,你今日怎麽這麽早?”

若鸞瞪大眼睛指著她道:“你莫不是忘了今日要去參加宴會的?”

若櫻恍然大悟,不禁以手覆額,嘆息道:“我早忘光了,你都收拾妥當了嗎?今日是哪家小姐的芳辰?”

若鸞聞言,笑容滿面的小臉卻慢慢的換上了憂愁,垂著頭不開心地道:“是靜芳裙主……”

“你怎麽了?”若櫻打量著她笑容全失的臉。

若鸞擡起頭來,勉強笑道:“我很好啊!姐姐你快弄妥,我先去娘那裏請安。”說罷她匆匆忙忙的起身,低著頭飛快地沖出屋子。

若櫻看著她的背影總覺得有些不一樣,卻又說不上是為什麽。倏地想起身上的事,便把若鸞的事丟開不想了,飛快地伸手拉下帳幔,幾下解開衣服,自己鉆進被子中悄悄打量。

咦!什麽痕跡也沒有,她有些心慌意亂,掩住羞意悄悄打量大腿內側,並無痕跡。呼,她悄悄的松了一口氣,連忙把衣服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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